寝殿内,红烛高烧,帐上金钩轻响。
容允岺的九凤冠已被取下,燕沉甯咬着他耳垂低语:“白日里那些老顽固说,朕立你为凤君是色令智昏…”
“那陛下…”容允岺气息不稳地按住她解腰带的手,“可要坐实这罪名?”
燕沉甯的指尖还勾着他的玉带,闻言低笑一声,俯身压下。
容允岺的呼吸骤然一滞,后背陷入柔软锦褥间,青丝铺散如墨。
女帝的唇贴上来时,带着淡淡的酒香,温热而强势,不容抗拒地撬开他的齿关。
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却被她扣住手腕,十指相缠着按在枕边。
“陛下…”
喘息间溢出的低唤被她尽数吞下,这个吻愈发深重,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燕沉甯的指尖划过他的下颌,顺着脖颈线条没入衣领,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容允岺眼尾泛红,仰首承受着她的侵占,唇齿交缠间尝到她渡来的酒液,辛辣里混着一丝甜。
纱帐被风拂动,烛火摇曳着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燕沉甯稍稍退开些,拇指擦过他湿润的唇,嗓音低哑:“凤君今日…倒是乖顺。”
容允岺眸中水光潋滟,闻言轻笑,抬手勾住她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臣…只是…”唇瓣相贴间,他喘息着低语,“…想坐实罪名罢了。”
燕沉甯眸色骤深,一把扯落最后一道纱帐。
红烛高烧,映出帐内缠绵的剪影,一夜未熄。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绽开,化作漫天金雨。
而值夜的宫人们都默契地退到了三丈之外,毕竟今晚,不会有人敢来打扰凤君与陛下的良宵。
史载:天盛元年,帝立容氏为凤君,罢选秀,空六宫。
此后二十载,开创“天容盛世”,百姓不知后宫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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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冷血女帝&罪臣之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