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听话的!
主要是一想到出孝之后,我还要对着那没心肝的昏君行礼跪拜,继续给他卖命,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水溶一把捂住牛赟的嘴,给他来了个物理禁言。
“祖宗,你真是活祖宗。这种事是能随便宣之于口的吗?
有些事情,咱们做归做,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心里想想得了!”
“这唔系嘚唔系的咪?(这不是大晚上的嘛)”
水溶白眼送上:
“你以为锦衣军晚上就不上班了?”
牛赟再次从水溶的铁掌制裁中挣扎了出来:
“我是对溶哥儿你有信心,在自己家里,还能被人听了去,那还造个屁的反!”
水溶心说,我可谢谢你咧!
水溶清了清嗓子劝道:
“这事吧,不能操之过急!
我白日的话有一半是真心的,至少咱们表面上必须那般表现。
明火执仗的喊打喊杀,那不是成了反贼了?
咱们要智取,至少前期得暗度陈仓、引而不发。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何况,我可没那个耐心等十年!”
牛赟和牛贲齐齐点头:
“懂!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守口如瓶!”
“三缄其口!”
“绝不会表现异常。”
“提前泄露天机。”
“安静如鸡!”
“静待时机”
“打住打住——”
水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