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担心你这混蛋犊子,终究是错付了。
割袍断义,我也要和你割袍断义!”
“嘘——”
水溶一手捂一个,把两人镇压了下去。
“咱们是在密谋,不是在唱戏。
你们再大声点,满府都知道我晚上夜会某人了。”
“唔,呜呜,唔捂——”
“溶哥儿,你先松松松手!”
牛赟两人用力扒掉水溶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齐齐对水溶比了个中指:
“溶哥儿你不至于因为割袍断义就直接谋杀了我们吧!
差点就被你给超度了!”
水溶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嘴要是再没把门的,都不用我超度,怕是直接九族消消乐了!”
牛赟拍了拍脑门,装傻转移话题:
“说到哪儿了来着?
咱们和溶哥儿你那是什么关系,大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论起记仇来,你称第二,这世上没人敢称第一。
若是你对谁笑脸相迎,那不用想,定然是没憋好屁!”
水溶破防: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牛赟嘿嘿笑了两声:
“同意的举手!”
牛赟和牛贲齐齐举起手来。
闹了一通之后,牛赟才继续说起正事来:
“已经按你的意思演完了戏了,溶哥儿,说吧,需要我们做啥?
咱们直接来个屠龙?
你放心,你要是反了他娘的,我绝对摇旗呐喊。
你让我们打狗,那绝不撵鸡,让我往东,绝不往西。
包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