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哭笑不得:
“你们这是准备改行说相声吗?
如今动脑子的事情,暂时不需要你出手。你们的戏份只有同我闹翻,然后扶灵回北疆。”
牛赟正要点头,忽然反应过来:
“好哇,当着我的面就蛐蛐我,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啊!
小心我把你当初拳打义忠脚踢忠顺,被你爹打板子的光辉事迹和明哥儿说道说道。”
牛贲补刀道:
“还有当初的十二花神齐下帖,风靡扬州俏郎君。”
水溶迅速堆出笑脸:
“怎么能教坏小孩子呢,二位口下留情。
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我怎么可能会当面蛐蛐你们呢?”
牛贲抽了抽嘴角:
“若渊你不去台子上表演川剧变脸,那可真是浪费了!”
牛赟看了看天色:
“时间不早了,既然前期用不到我们,那就不必让我等知情了。
知道的人少一个,就少一分泄密的风险,咱们要干的事,那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自然得格外的谨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可松懈大意。
我们在北疆等若渊你的好消息。”
牛贲给了水溶一个熊抱:
“明面上,咱们可就不告别了!
我可能信不过我自己,但绝对信得过溶哥儿你的脑袋瓜子,那是一等一的聪明,满肚子的坏水都能听出哗啦啦的响来。
我们在北疆等着。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水溶离愁别绪还没生出来,就被牛贲给逗散了,无奈抚额道:
“你还是少看些话本子吧!
我写那些是给你们排遣心情的,可不是让你们活学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