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漠,你总算来了。”
“你老婆也太闹腾了。”
贺寂州正在一旁手足无措,他想分开这两人,但这势必要拉扯陆相挽的身体。
他觉着不太合适。
只能等薄时漠来。
可薄时漠进了屋子,却没有靠近陆相挽,反而是目标明确的一路往前走,坐在独座沙发上。
就在陆相挽位置的对面。
贺寂州眼睛尾随着薄时漠一路走到他的位置上,又看着薄时漠坐在那里,怎么叫就是不动。
两个女人还在嚎着。
许懿扯着嗓子哭他心里看着也憋屈。
也就不管陆相挽还是薄时漠的妻子,他分开她们的动作是不是太野蛮。
一把扯开陆相挽,抱起许懿退开两步绕开茶几,就直直往门口走去,用脚踢开门。
“砰——”
空空的包厢里,就只剩下醉倒在沙发上的陆相挽,和端坐在她对面的薄时漠。
薄时漠倒也没有要干什么的意思。
直到陆相挽呜咽一句,翻身摔下沙发。额头砸到离她不远的玻璃茶几上。
“砰——”
“啊——”
她迷迷糊糊得先伸出一条胳膊攀住玻璃茶几,再是借着力慢慢坐起来。
坐起来那一刻,她的脸是朝着薄时漠的方向,眼睛也迷迷糊糊得睁着。
她很熟悉他的身形。虽看不太清楚,但还是认出来了。
“嗯?你怎么在这里?”
她醉的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薄时漠,总觉得他摇摇晃晃得,压根就没本本分分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