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声名受损。
贺寂州才不愿意和别的女人扯上关系,尤其还是兄弟妻不可欺。那可是他的一世英名。他当然要说清楚。
贺寂州巴巴拉拉的。
薄时漠的脑子里莫名就出现那张女人的脸。
突然就作烦,他撂下笔,从老板椅子上突然站起来,一路越过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贺寂州,就去他前边的玻璃柜拿资料。
“你不会自己问?”
“我是想啊,但我一见不着她面,二没有她联系方式,我怎么问?”
薄时漠翻腾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已经想要叫唤白一进来,却生生被贺寂州打断。
贺寂州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以为薄时漠只是在回避他请陆相挽吃饭这个话题,才故意走到那边去。
“你去那边翻腾什么呢?你东西不是都在你桌子后面?”
薄时漠看着他,又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见后桌的抽屉。他往回走,拉开后桌的抽屉,那里确实就放着他要的合同资料。
“你翻过?”薄时漠习惯了把资料放在对面,他不喜欢冗杂的桌面,更不喜欢堆积成山,累叠在一起的文件夹。
他会浮躁。
贺寂州既然这么熟悉,就不能排除他动过,翻过这种可能。
这在他这里是大忌。
眼瞅着薄时漠眼色越来越不对劲。贺寂州也八成猜到他是误会了。
“哪里有。这都是你太太陆相挽整理的。她还说这样比较顺手什么的。具体我也给忘了。”
薄时漠听见这女人的名字,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他强行压下不满,脸上尽管还是冷漠和不耐,但所幸贺寂州没看出来什么。
“她什么时候来得我办公室,动的这些资料?”
“她不是从来就来去自由吗?在这个屋子里,她待遇比你还高呢。”
这局话,说得薄时漠都迷糊了。
感情这女人不是偷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