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流血了。
沈青言手一抖,他、他个骗子居然还有脸说。
此刻,是他人不在这,要是在,她铁定把手上的小盅砸在他脸上。
“不喝!”
沈青言把小盅,往竹影手上一塞。
竹影忙缩开手。
“小姐看在竹影辛苦一上午的份上,就赏个脸,喝了吧。”
听到‘辛苦’俩字,沈青言一个激灵,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
睨她一眼,她算是瞧出来了。
这丫头跟月影一个样,没事就是县主,有事就小姐。
哼哼两声,一把端过来,一口气喝光。
漱漱嘴,吃点东西。
躺下,继续昏睡。
陆钊神清气爽,脚下生花的进宫。
那个从心底焕发出来的得意劲,连陆老子都看不下眼。
啧啧几声,指着他的脖子:“你就不能照照镜子,再进宫?”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晚干什么去了,带着痕迹到处招摇。
陆钊摸摸脖子,隐约的刺痛传来,心虚地:“这不是时间来不及,怕来晚了吗?”
“去去,下去换件高领的来。”
陆钊嘿嘿一笑,也不多言,直接下去,找人找了件高领子的衣服来换上。
皇上散朝之后,来看陆钊训练进度。
结果,远远的就瞧见,他罕有的穿了件高领外衣,在那跟着礼仪官,认真学习册封仪式上的礼仪。
奇怪的放轻脚步过去。
眼尖的一眼瞥见他高领下,隐约露出的痕迹。
知道他肯定是昨晚出城去找沈青言。
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儿子重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