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呼吸两下,果断的转身,推开房门出去。
他担心在不走,在多看两眼,今天就别想回城。
沈青言睡到午后,浑身酸痛的醒来。
望着明晃晃的窗外。
一时茫茫然的,不知身在何处。
听见动静的竹影,掀开帘子进来。
见沈青言拥着被子,脖子,锁骨,胳膊上都是痕迹。
暗暗摇头。
这太子,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她们县主。
这幸好是在庄子上,要是在城里,有人来访,她家县主还要不要出去见人。
“什么时辰了?”
一开口,就给自己沙哑嗓子吓一跳的沈青言,忽然一愣,昨夜的模糊片段,在脑海浮现。
低头,一眼瞥见胳膊上的红痕。
心咯噔一下。
这才恍然,早上根本不是做梦。
陆钊的确昨夜来过。
并且,酱酱酿酿,俩人提前洞房了。
沈青言抚额,就她这酒量,以后一定得注意,不可在犯这样的错误。
“给我倒杯水。”
嗓子干的难受的沈青言,叫着竹影。
竹影转手,端着一个满是药味的小盅过来。
“县主先喝这个。”
沈青言接在手上,轻轻嗅嗅。
“怎么想起炖这个?”
“太子早上走的时候吩咐的,他说县主、昨夜辛苦了,还流血了需要补补。”
辛苦了,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