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儿子重情是好事。
但是身为太子,将来的皇帝,就未必了。
患得患失中。
皇上几乎可以肯定,沈青言会成为太子的软肋,甚至是太子成长为一个合格帝王的阻碍。
要不是答应太傅,等后面再说侧妃的事,他真想现在就挑人下旨。
强压着心想下旨的冲动,对沈青言愈发不满。
傍晚。
夕阳西斜,晚霞漫天。
陆钊提着他去百味楼买的吃食,来到庄子上。
走进房,没看见沈青言,出来,顺着回廊,向后走。
以为她在捣鼓她种的草药。
结果,还是没看见人。
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眉心微蹙出来。
找着下人,问。
结果,他们也不知道县主去了哪了。
陆钊又返回屋里。
梳妆台上,她的发梳,钗环,护肤的用品都还在。
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打开箱笼。
她的衣服也都还在。
“你在干什么?”
从外面进来的沈青言,进门就见陆钊弯腰在她箱笼里翻找什么。
陆钊倏然听见她的声音,忙不迭转身。
也顾不得看她脸色,奔过来,一把抱住她:“青言,我回来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