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重,像是无论如何都翻不过去的大山。 温热的血液从某个破开的地方潺潺流出,缓慢而又坚定地带走了他身体里的余温。 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被抽干水分的枯木,到了最后只剩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夜风忽起却吹不动他此刻的一身狼狈,血液渐凉随后又被用力地划开,先是血然后是骨肉,一刀一刀,珍重而果决。 明明连眼前都看不清了,却仍旧能清晰地感知着每一块肌肉是如何被剜下的,应该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薄薄的像是剔骨的鱼肉。 双鲤感到自己在被拆解。 很疼,可他没有力气喊出来,甚至连眼泪都像是随着血一同流干了似的。 不知风在吹过这副残躯会不会发出“呼呼”的声响. 没来由的他想起那些话本子里中空的怪石,自己现在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