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事儿,你早说啊!”
李斯文同样以白眼回敬,摊手道:
“看在长孙阴人称病,已经‘时日无多’的份上,会宽限长孙涣几天,最迟重阳节前后,他就会充军陇右。”
“重阳节前后,和咱们前后脚,还特么是充军陇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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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和咱们之前闹事,被罚到城外农庄闭门思过一个意思么!”
侯杰撇着嘴叫嚷,心里快速盘算着,可即便心里仍有怨气,但也不知该找谁发泄。
在场人都清楚,他侯二爷昨夜命悬一线,差点就挂了。
但问题是,他现在就好好的站在这里,空口无凭的,谁也不能保证此事真假。
所以哪怕责罚判得再重,长孙涣也不可能一命抵一命。
而今这个结果,也差不多是长孙家能容忍的极限了。
“差不多?差多了,你以为文哥的算无遗漏是白吹的!”
见侯杰依旧愤愤不平,李斯文拍了拍他肩膀,笑着安抚道:
“听陛下的意思,北境与东突厥小摩擦不断,战事将近。
长孙涣掐在这关头去陇右,要么立功赎罪,要么就在战场上断送小命。
反正有阿耶看着,长孙涣这几年别想好过,更别想再回来捞功。”
说着,李斯文看了眼侯杰,见他听得认真,索性借着这个机会,把心里谋划大致说明白,省的将来再多费口舌。
“其次,你再想想最近几年,大唐的动作会有多大。
南讨嶲州,北伐高丽,东征倭国。。。未来几十年都不可能再有的机遇,长孙涣一个不剩的全部错过了。
想来你也看出来了,因为坠马一事,陛下心里觉得亏欠,已经开始帮着高明培养班底。
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就是东征南讨连番战的主力军。
一步慢步步慢。
等长孙涣功成圆满的那天,咱们几个里发展最次的那人,最少也是个县侯爵。
到那时,他不过一介白身,和咱们早不是一个层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