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听李斯文把这件事摊开说起,侯杰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表面上看长孙涣是偏安一隅,换个地方继续逍遥快活,但实则是拿长孙家的未来机遇换来的。
至此,侯杰心里将此事翻了篇。
比起果断卖掉长孙涣,还是选择死保这人,长孙家付出的代价才更多。
“二郎所言甚是!等某将来封侯拜将,再遇见长孙涣那货,就该轮到他给某行大礼了。
跟他斤斤计较这事,反而显得侯二爷心胸狭隘!”
侯杰越琢磨这事越觉得解气,扭头看去,却突然注意到李斯文眼底遍布的血丝。
迟疑半晌,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来: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这是刚从阿婶那里拿来的胡饼,新鲜出炉,某一直藏在怀里,应该还热着,要不你先垫垫?”
见侯杰心里怨气消散不少,李斯文也稍稍放松心弦,忍不住的腹诽一句。
好家伙,幸亏你不是个女的,不然还以为这是模仿马皇后。。。
一边嫌弃,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一把抢过侯杰依依不舍的胡饼,大嘴胡吃海塞。
“二郎你。。。慢点,胡饼不是这么吃的!”
回忆刚才侯杰紧抓胡饼的力气,还有此刻表现出的气急,李斯文咧嘴笑了笑,三下五除二将胡饼尽数塞进嘴里。
咀嚼着含糊不清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某没听清!”
“你这。。。哎,算了,说正事。”
侯杰敢拿全家发毒誓,二郎这货绝逼是在拿自己逗闷子,索性不理会他的挑衅,话锋一转,缓缓而道:
“汤峪那边,徐叔派人送来消息,说长孙家已经开始行动,第一批铁料即将交接完毕。
至于薛礼半道上抓住的那几个劫匪,也交给石头叔审了几遍,问出了不少消息——城东破庙里还藏了批粗制兵器。
听那意思是说,一旦制科顺利推行,长孙涣就会煽动流民闹事。”
玛德,又是煽动流民闹事,上回郑仁基差点成功,这次轮到长孙涣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