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唐曼冒出来这么一句。
“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师父,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也没有怪过师父,也许这也是一种生活的方式,就是特别了一点。”宫月笑了一下。
“这妆你能教我吗?”唐曼问。
“师姐,我不建议你来学,师父不让我和你见面,也是害怕这个。”
“我现在这种情况,也无所谓了,我想,师父一直在努力,把五弊除掉,这妆应该有什么说法。”唐曼说。
“师姐,你再考虑一下。”宫月说。
“不用了。”
“那好,我讲讲妆,我有空,就把妆画出来,你一看就明白了。”宫月说。
“你不能总住宾馆,到我这儿来住吧!”
“不用。”
“你习惯一个人,师父那边的房子,你就去住吧,有空过户到你名下。”唐曼说。
“这个,不妥吧?”
“闲着也是浪费了,你不嫌弃就过去住,收拾一下,很久没住人了。”
“谢谢师姐,那我就接受了,也算是有一个家了,等着交流完事,师姐还要帮我,把我调过来。”
“这个是肯定的,交流结束后,会把好的妆师留下的。”唐曼说。
“那我说说妆,师父这个妆一共是十三个半妆。”
“怎么还有半个妆?”
“十三个妆,都是为最后一妆做的努力,师父在和十四妆的时候,只上出来半个妆,不知道怎么上了,后来师父就……”宫月说。
“噢,是这样。”
唐曼和宫月聊天,快半夜了,宫月坚持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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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月走后,休息。
早晨起来,吃饭。
“师父,今天休息,干点什么?”衣小蕊问。
“我回家,帮你妈卖小点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