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妆师上妆,一般。”
“你觉得自己的妆行了?你才五级妆,刚毕业的学生还是四级呢!”唐曼说。
“不服。”衣小蕊说。
那表情把唐曼逗乐了。
下班回来,带着宫月。
先喝茶,聊天。
唐曼说了宫月的融合妆。
“那用的是什么方法?”唐曼问。
“师姐,师父临终前告诉我,就是将来我和你相遇了,也不能把我学的妆,跟你讲。”宫月说。
“为什么呢?”
“师姐,说实话,最初我也不明白这件事情,师父教我妆的时候,收我当徒弟的时候,告诉我,你一个师姐,而且这个师姐永远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不能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来……”宫月沉默了。
后来宫月发现了一本日记,一个本子只有一往篇日记,也许是牢蕊的最后一篇日记。
日记中写着的是,五弊必除,但是难除,收徒月如曼,曼月如妙,我心失于平,难妆于月,而试五弊……
意思就是说,牢蕊用妆来解五弊,这妆让徒弟宫月来学的,而没有让唐曼学,她视唐曼和宫月同等重要,如女儿般,左右都痛,但没有选择。
宫月就是牢蕊的一个试验品,宫月是这么理解的,也许这样说,不舒服,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唐曼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唐曼把烧了的日记拿出来。
宫月翻看着。
“就是这些妆。”宫月说。
“师父教了你这些妆,出现了什么问题?”唐曼问。
宫月想了半天说,进了五弊了,学妆的第一年,她母亲死了,下半年她父亲死了,第二年,开车出了事情,把房子卖掉,赔偿……
到现在,宫月依然孤身一人,四十多岁了,就是没有婚姻缘,她也彻底的死心了。
唐曼沉默了。
她把日记拿过来看着。
“对不起。”唐曼冒出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