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青忽说道:“爸,我心底倒是有个疑问。”
骆宗山道:“说。”
骆少青道:“阿叔为什么要搞武明堂?还不要伤他的命?这……”
这是他心底的一个疑问
骆宗山皱眉道:“不该问的不要问,照做就行。”
骆少青讪讪道:“好吧。”
就在这时,几个小弟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骆爷,这狗东西在我们赌场出千,让我们给抓了,您说该怎么办?”
“出千?”骆宗山狞笑道,“按规矩办。”
骆家的规矩简单粗暴。
出千剁手。
几个人摁住那老千,骆少青拎着一把锋利的砍刀笑呵呵地走了过去,边走边说:
“兄弟,有点疼,你忍着点。”
“我动手很快。”
那人嘴巴被堵住,吓得大小便失禁,疯狂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人将手摁在案板上。
“咔……”
骆少青手起刀落。
一鲜血淋漓的手掌掉落在地。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随后晕死过去。
在骆少青砍掉那人手的时候,骆宗山看都没看一眼。
这十几年来,他已经不知道砍掉了多少人的手。
“在江北,坏了骆家的规矩,这就是下场。找个医院给他包扎一下,然后拉到工厂里拧螺丝,他出千赢了多少钱,按双倍计算。还清了帐,再放他离开。”
“知道了少爷。”像拖着死狗一样将受伤的男人拖了出去。
骆少青用两根手指夹着断手,去了院子西边的厢房。
厢房内有着许多瓶瓶罐罐,里面用药酒浸泡着几十只断手,整齐地摆放在玻璃柜台上,整间屋子阴森森的,活像个器官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