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哭就去抄写。”
校长道。
“我都好几岁了!你不能用对付核的办法对付我!”
安溪嚷嚷。
校长没有说话,就在安溪大声完有些惴惴不安的时候,她听到校长的生意从头顶响起:“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想把你吊到窗外。”
“……话又说回来,”安溪乖巧道:“我都这么大了,也不会动不动就哭了。”
安溪没有注意到,校长没有用再用“核”指代她,而是直接用了“你”。
她还在心里嘀咕,她不知道自己在没失忆前,是怎么应对妈妈的,现在对校长,安溪不想让场面变得回忆起来有遗憾。
安溪把自己说服了。
她叽里咕噜嘀咕着坐起来,看着校长,垂头丧气道:“好吧,好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吗?”
“不一定。”
安溪想了想:“我得思考一下,我愿不愿意。”
校长似乎笑了一声:“好孩子。”
安溪眼睛蹭一亮,抬眼巴巴盯着校长。
“这大概就是你失忆状态过来的原因。”
校长的手轻轻抚摸安溪的后背,说道:“没有人能决定你的人生应该怎么走,无论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这点。”
安溪几乎已经确定,她的新阶段是离开熟悉的环境,但她仍旧心存侥幸。
“我一定要离开吗?没有别的办法吗?我可以不使用污染。”
“离开不是为了分别。”
校长道。
安溪皱着眉。
这话的感觉怎么好像有别的事情。
安溪直接询问:“关于这个话题,你是不是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告诉我了?”
“有时,真相本身就是一种污染。”
校长道:“你必须自己走到真相面前,才有足够的实力面对它。”
“好吧。”
安溪问:“我是你的孩子吗?”
“当然。”
校长似乎知道安溪在担心什么,她肯定道:“你是我的孩子,也是这个世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