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可丽问。
“没事,想起来点事儿,一早我就想查查他了,事情一多给忘了。”
“他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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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事没少干,和不少事情都有牵扯。”
“现在不都是这样?根本查不过来。”
“慢慢来,我才二十三。”
周可丽皱了皱鼻子:“你自己就是个大坏蛋。”
张铁军停住脚,看了看周可丽,周可丽一愣:“咋了?还生气啦?”
“咱俩就这么空手去呀?”
“对哦,那拿点啥?”
张铁军扭头看了看炒货摊,人太多了得排队,想一想,别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也就是烟酒饮料这些。
“算了,就留点钱吧,给孩子压祟。”
“他家这个弄的真香,我闻着都馋了。想吃。”周可丽也看了看炒货摊。
“明天叫谁来排队吧,人太多了。我妈也爱吃他家的东西,明天叫人来多买点。”
“我家年年买的也是他家的。”周可丽点点头:“行吧,别忘了给俺家带点。”
“和我还分的那么清啊?”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丽。
“咱俩不分,咱俩爹妈也不分哪?他们又不住一起。”
“有道理。”张铁军给了周可丽一根大拇指。
两个人拉着手顺着一条街往西走。
眼瞅着都要黑天降温了,这条街上的人还是挺多的,两边的人家基本上都改成了大大小小的门市,卖啥的都有。
临街的门口不少都挂着各种玩具和服装的样品,弄的挤挤茬茬的,瞅过去一片杂乱。
但就是这种杂乱才是人间烟火,后来弄的到是整洁大气了,到处都是冷冰冰的一潭死水样,也就没有了那种生气和活力。
咕咚咕咚的舞曲,抑扬婉转的歌声,说话声,孩子的叫闹声,混成了市井。
那家开了十几年的书店还在,窗子上那两个歪扭扭的租书两个大字这么多年都没换过。九六年这会儿租书还是好生意,能一直持续到两千年以后。
兰州拉面馆的香菜味儿飘的满街都是。
这几年来开店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了,西北的,东南的,中原的,从面馆小吃蛋糕做到弹棉花弹被子,生意都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