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
周可丽去张铁军身上抓了一把:“你说谁?就你刚说的这个,不能算这个。谁?”
“就一次,平时也没啥联系。”
“一次也说。说不说?”
“老丫她姐,那次我给她弄了套房子嘛,她有点激动,和你姐那时候差不多吧,我控制力又不行,就有了一次。”
周可丽翻了张铁军一眼:“我就知道,身边上这些个你一个也不能放过了,也就是柳姐和凤姐岁数大点还没有姐妹。”
“那是我想的呀?你不知道你姐那个劲儿?我都没反应过来。”
“你是好人呗?”
“不是。”
“我看也是。那去哪?我不想回,这么早呢。我没地方去。”
“要不……咱们去中小转转?”
“你惦记谁呢?栗静?我看你和她有点好,像。”
“胡说,这个可没有啊,你别乱说。”
“她长的挺好看的呀,温温柔柔的说话声都不大。”
“好看的多了。我虽然不是啥好人吧,但是我也不是烂人哪,你就这么希望我见一个上一个?”
“那才不呢,以前的就算了,以后再那啥我就,”周可丽伸出两根手指头夹了夹:“咔嚓。”
“那完了,那你们以后就得靠黄瓜了。”张铁军笑起来:“还挺狠。”
“那你看看,试试不?”周可丽用手捅了捅张铁军:“去哪呀,快决定,站在这怪冷的。”
“走吧,中小,看看曲老师去。”张铁军握着周可丽的手揣进大衣兜里,两个人往一条街那边走。
一条街的街口飘荡着一股子炒瓜子花生的香气,还有不少人在那排队等着买。
他家就靠着炒瓜子花生卖,别的什么也不做,父子两辈就做这个一年十几万入账,后来都在市里买房买车。
一直到张铁军回来那年,这个小店还在呢,就是从平房换成了楼底门市。
张铁军往边上看了看,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出钱把这一片给开发了得了,省着以后发生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那时候这一片开发可是没少折腾,打架,停水停电,最后弄了一群劳改犯过来直接硬推的,把人架出来就扒房子。
那孽是真没少造,可是能怎么样?人家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
张铁军回头安排安保员:“你叫人去查查劳教九大队,那个队长姓刁,查查他这几年的财产和行动,详细一点。”
“怎么了?”周可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