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作揖深深一拜后,又朝着老天师道谢一番。
看着晏殊离开背影,老天师笑着说道:“一封信让他做了决定,咱俩也就推一把而已,不过,啥样的一封信啊,能让晏殊墨迹这么久的事情,这样做了决定。”
洛长风骂道:“您果然知道他的事情。”
否则晏殊不过三言两语,老天师跟门儿清一样说得出来那些?
老天师倒也不避讳,笑着说:“之祠那小子就喜欢讲京城里一些妙人趣事,与我说说起过牧序,荀旷还有这个晏殊三代人的事儿。”
不过说完,老天师看向洛老爷子:“倒是你个兔崽子,胆儿肥了啊,都敢拿我的事儿出来讲大道理了。”
洛老爷子不假思索道:“这不,徒弟给的胆子吗?”
老天师怔了怔,随后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洛长风扯开话题,主要害怕老天师真动手,“听说您还有那些个老前辈们,都要参加?”
老天师点点头,“玩玩。”
洛长风看着老天师沉默了一下。
但老天师笑着说道:“我们这一代的老东西死了不少,有些年纪大到都来不了京城,能聚一块儿玩玩是好事儿,指不定这次散了,也就没以后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有些散是下次更好相聚,但对老天师他们,可能没下次了。
这就是为什么大家这次相聚,都同意参加的缘由。
洛长风看着老天师:“您跟老剑圣参加了,别人能赢?”
老天师说道:“那咋办,我总不能认输是吧。”
洛长风看着这不要脸的老天师,想了下后接着问:“那位,也参加?”
老天师摇头喝了口酒:“她没我跟西门这么不要脸。”
……
树影婆娑,映面成碧,朗朗读书声。
国子监内,顾池鱼素雅衣衫,轻轻叹气后坐在树下,很累。
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因祭酒大人大手一挥,从前来恩科学子之中挑选了一些,皆可入国子监内听课。
学子多了,但国子监内夫子先生却少许多。
主要恩科来的太突然,好些个夫子先生都去游学,尚未归来,人手不足。
自然就需要她们这些新进讲学博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