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捂着胸口,心疼得直抽气——那五万担粮草,值多少钱啊? 常家三代人在码头收租、商铺经营里一分一厘攒下的,是灾年里能让全家放贷的根基,就这么被个毛头小子一句话捐了出去? “我见过败家的,却没见过这么败家的!”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抓起桌上的茶碗就往墙上砸,“哐当”一声,瓷片溅到门框上。 几个贴身婢女吓得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却还是被他一把揪住头发拽到跟前。 “都是你们!平日里就知道勾引他!让他就知道沉迷美色,不知道如何操持家务。” 常老爷双目赤红,像是失去了理智,伸手就在婢女胳膊上、背上乱掐,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子。 婢女们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作声,只能死死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