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带来的只有短短一句话,几位老爷听闻后,也是各有不同的表现。
唯一唉声长叹的,便是陈景瑞的老父亲。
“如何是好。”
陈老爷明显的比皇甫老爷和欧阳老爷更加焦虑。
毕竟陈老爷老来得子,全府上下,后辈只有陈景瑞一人,他并无兄弟姐妹。
皇甫老爷深知其不易,也是叹气连连,可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单是几个老人,也难以成事,为了儿子来回跑,不免会让人感到恐慌,日后也会落人话病。
因此,皇甫嵩的大哥也被半夜叫起来,与父亲等叔辈在一起商讨对策。
“齐大人的为人,各位叔父也都是知道的,等天亮以后,我亲自带银子上门询问情况。”
皇甫谏眉头紧皱,抿了抿唇才继续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带不回来,让他们留在贫民窟医治,若是真的感染了疫症,我们可以请最好的大夫来治疗。但叔父们,也要预想最坏的结果。”
当然,他口中的最坏,不是真的最坏。
真正的坏结果无他,就是齐铭拿了银子不办事,最终贫民窟的疫症没办法压制,兄弟几人只能染上疫症死在贫民窟。
翌日,天刚蒙蒙亮。
皇甫谏将银子都准备齐全,备上马车,接上几位叔父赶往衙门。
“老爷在忙,诸位等着吧。”
刚到衙门口,皇甫谏话都没说,便吃了闭门羹。
门口的小厮张嘴就是让他们等着,足足半个时辰,小厮才将人放进去。
对此,几人也是各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