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说出这句话会很骄傲,然而我心里却有一阵落寞。
“你怎么了?”霍司宴走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吗?”
我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正确的,你明白吗?我不知道自己成为这样的人是不是正确的。”
我记得不久以前我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不久以前我想法没有这么多,心机也不深。
现在怎么变得自己都已经不认识了。
霍司宴摸摸我的头发:“只要你的底色是善良的,其他的又有什么在乎的?”
“我想,如果我妈妈在,她看到我这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她一定会非常开心。”霍司宴笃定又温柔的告诉我:“因为她的女儿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甚至还可以保护其他人。这是一件骄傲和自豪的事情。”
我抬头凝视着他,霍司宴也认真地看着我。
他好像每次在我想要放弃、在我失意的时候,总会给我力量。
“接下来你去哪?”
霍司宴的西装非常正式,今天应该是有个会议。
“我要去见客户,正好在你家旁边。”霍司宴陪我走到电梯:“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我见完客户就来找你。”
“你不开车吗?”
霍司宴戳戳我的脑袋:“都说了在你家旁边,还有什么好开车的?”
“嗯。”从我回来以后,大约我心里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意味,毕竟是我和他生病了,所以我不愿意接触别人,但是霍司宴却可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