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这样凉?”萧承岺的声音不似方才的冷厉,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
苏沉甯低低笑了一声:“你不是最清楚?我这身子,向来如此。”
殿内静了一瞬,随后是衣料摩挲的声响。
徐谨更不敢再听了,加快脚步离开,可萧承岺的下一句话仍顺着风飘了过来——
“朕不准。”短短两个字,却像是从齿间碾出来的,带着不容抗拒的执拗。
徐谨脚步一顿,心头猛地一跳。
原来传闻里暴戾无常的帝王,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不敢再耽搁,匆匆消失在风雪里。
*
殿内烛火摇曳,萧承岺竟
就这样啪在苏沉甯膝上(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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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收起利爪的猛兽。
他额头抵着她腰腹,闷声道:“你别动。”
苏沉甯指尖悬在他发冠上方,终是轻轻落下。
指尖穿过他散落的发丝时,察觉他脊背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这是怎么了?”
“之之,我头疼。”他忽然翻转身子,将脸埋进她衣袖,温热的鼻息透过轻纱熨在她腕间,“你身上的香。。。能止痛。”
案上药碗残留的苦味还在萦绕,苏沉甯忽然明白他方才为何饮得那般痛快。
指尖顺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按揉,触到一道陈年旧疤——那是五年前宫变时,他为护她受的箭伤。
窗外风雪呜咽,萧承岺忽然攥住她腰间绦带:“当年你说…”
话音戛然而止,仿佛后面的话烫嘴。
苏沉甯俯身,唇瓣几乎贴上他耳尖:“说你若是活下来,我就…”
“…!”他猛地抬头,却撞进她含笑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