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安然,她会在里面吗? 夜风裹着凉意,钻进贺知州的衣领。 可他攥着草根的指节却泛着热意。 顶层的那抹灯光,就像是一根细针,一下下地扎在他心口。 他甚至能想象到,安然可能正坐在灯旁,焦虑地等他。 又或许正被南宫洵的人盯着而不敢出声。 更甚至,此刻南宫洵正在折磨她。 想到这些可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篡紧,指节泛白。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他潜进这片庄园已经十多天了。 这十多天,他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担心安然会不会出事,会不会被那南宫洵欺负折磨。 好不容易盼着她被带回来,他又怎能就这么干等? 多等一秒,安然的处境就多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