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哪回晾着你过?”
“姜稚衣,你但凡有一丝心,都该知道我是怎么对你的。”
“你都该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真心!”
姜稚衣低垂下眼睛,暖光下的脸庞有些冷清:“二堂兄的真心我实要不起。”
“我们一开始就不可能的。”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二堂兄身边也不缺女人。”
说着她声音顿了下,又低低道:“我骗二堂兄是我不对,可二堂兄对我从来肆无忌惮,根本也没顾着过我贞洁。”
“说到底二堂兄在意我,也只不过是因着我皮相罢了。”
“如今我的亲事已经定下,月底我就会嫁进谢家,还请二堂兄高抬贵手,看在我之前顺从的份上。”
“放过我。”
撑在扶手上的手臂隐隐颤抖,姜稚衣的那句高抬贵手,比剜他心还疼。
元策低头看着姜稚衣不看他的眼睛,即便她说出这样冷冰冰的话,她的黛眉间依旧是那样温和。
那月白雀枝上的尖尖下巴依旧泛着柔软的光色。
他冰凉的眼里泛红:“我只为你的皮相?”
“我没顾着你贞洁?”
“我对你的好,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
“我要不顾你贞洁,你现在早成我的人了,我要只爱你皮相,我用得着要在你身上费这么多心思讨好你哄着你,帮着你顺着你么?”
“你瞧瞧我除了你,还对哪个女子用过心思,你当真是没有心。”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当真从没了解过我!”
他咬着牙说完这些话,又狠下心来一把打横抱着她往床榻走,同她一样说出无情的话:“你竟将我说成是这等人,今天说什么我都要要了你,再不可能心软了。”
姜稚衣早是有准备的,在元策将她扔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她便将发上的簪子抵在了脖子上,冷清的眼睛紧紧盯着元策:“二堂兄这是一定要逼死我对不对?”
“二堂兄真要这样做,那我只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