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心里和我绝交过一次了。”
他看人就像会读心一样,落什月这几天还真打算和他断关系。
她脑袋抵着车窗,小小声地说:“感觉陈老板以前砍过人,我一个小姑娘怕你不是很正常吗?”
陈尔三笑:“只要你不在我没意识的时候弄疼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下流。
落什月:“我这不是一直叫不醒你么。”
“所以你就咬我耳朵?”他扬了下眉,质问着她。
落什月拿指甲掐人的感觉就像被牙齿咬住一样,是一种尖而锐利的疼,他会混淆也很正常。
落什月解释:“我那是拿指尖掐的。”
陈尔三玩味感叹,“狠毒的女人,还不如咬我。”
落什月微啧了一声,“没你掐的重,粗暴,野蛮。”
她恶狠狠地骂出来,反倒把心头这一股憋滞许久的负面情绪都冲洗掉了。
陈尔三笑着,懒声全盘认下,
“是是,我野蛮粗暴。”
落什月:“等我哪天打你耳光…”
“……”
落什月见他没反应,立刻问,“打耳光不会还手吧?”
陈尔三:“当然不会,别留印子就行,朋友看了笑话我。”
以前砍过人还这么礼貌,落什月由衷地夸赞他:“您真是太体面了,我有时候都感叹,你像好人又像坏人,一会特有礼貌,一会又特野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陈尔三:“正常,前半辈子砍人过来的,后半辈子正经做生意,改动脑子了就文明些。”
落什月只是讲着玩,没成想他还真承认了,“你真砍过?那不会有人找你寻仇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也许吧。”
“……”
“怎么了?”
陈尔三挑了下眉头,看她神色几分忧虑,似乎后怕他真被人报复。
落什月却遗憾地说,“你这张脸死了有点可惜。”
陈尔三,“那给你个机会多拍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