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什月心里的抵触情绪在不知不觉地变淡。
前两晚她还想着自己和陈老板不是一路人,今后最好少接触。
今天一听到他道歉,马上又没那么抵触他了。
她这人就这样,一会晴一会阴。
“先欠着吧,我改天打。”
她低笑着,狡黠地说。
陈老板也扯唇一笑,痞痞道,
“行,等你。”
落什月:“你的新酒吧是下周五开业吗?”
“嗯…”
“我想问问,酒吧的固定工作人员里会不会有蝶乐队?”
“你好像很关心他们,问了两次了。”
“因为主唱和我是同班同学,我跟她关系不太好。”落什月大方坦白道。
陈尔三不清楚她们间的恩怨,只以他对落什月的了解来讲,
“你确实挺容易和人结仇的,遇到不顺心,浑身是刺。”
蒋总那次是,他找她还钱那次也是,她塞假票给他,也有些报复他扯她衣领的意味。
落什月表面上一副能屈能伸的模样,其实比谁骨头都硬,自尊心也强,性子烈得很。
疾南风曾说她像一只漂亮可爱的小鹦鹉。
陈尔三倒觉得落什月是一只极有野性的野猫,尤其在唱歌的时候,浑身的力量感能迷死人。
这其实不是坏事,某些时候,利益受到伤害时,她有这性子去应对,甚至可以说是好事。
落什月:“陈老板,如果我去你的新酒吧唱歌唱久了,会不会…”
“…嗯?”
“算了,我还是在想一下吧。”
反正臣送和他都没催,她还可以再考虑一阵。
陈尔三:“这几天,你都没让我给你点外卖。”
落什月:“……”
“你是不是在心里和我绝交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