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某人不吭声了,水溶乘胜追击,阴阳怪气道:
“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言以对吗,还是天生不爱说话?”
郑文哀嚎,对水溶竖起一个通用手势:
“溶哥儿,你将来要是因为这张嘴被人套麻袋,我也半点都不奇怪!”
水溶冷笑:
“有这个胆子还有这个能耐的,这世上能有几个?
我到时候只管揍你一顿,肯定没人出来喊冤!”
郑文从心的摆了个求饶的手势,用起了大转移术:
“于私且不说,于公,把我调离了京城,那位才能对你更放心啊!”
“我看这个也像是借口!
是你自己想出去撒欢了吧,说不定又惹了什么祸,准备出去躲一躲。”
嗯?
郑文瞪大了眼睛:
“哇,若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咦惹,你好恶心,你才是蛔虫呢!”
“蛔虫有啥不好,不像人还有那么多烦恼。”
水溶挑了挑眉:
“就你这没心没肺,记吃不记打的,还有烦恼这种东西?”
“谁家有三个上蹿下跳、上房揭瓦的“讨狗嫌”,人生都得充满了绝望。”
水溶瞬间噎住,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虽然他家里只一个,但也同样心有戚戚焉。
“那还真是爱莫能助了,兄嘚,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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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团emo了一会,水溶总算想起来正事了。
“你出京是肯定的,但是能不能去北疆就不一定了。
就算去了西海沿子那也无妨,咱们有船队,想干啥都方便。
不过,出京这事得一个个的来,真一起离京就太显眼了。
更别说我到时候还有重任交给你呢!”
水溶排着郑文的肩膀熟练的灌起迷魂汤:
“论起可靠来,谁还能比得过文文你,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郑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