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些黑状难不成是鬼告的!
不过,人在屋檐下,工资还要靠水溶发,郑文非常从心的默默把这话咽了下去。
见郑文哑口无言,水溶继续补刀:
“我要真的厚此薄彼,某人现在已经被大棍子打出去,流浪街头了!
说不定还能被巡逻的禁军抓住,喜提大牢一日游,然后上一次头版头条呢!”
郑文呜呜假哭:
“哇,真实最毒男人心!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闹了一通,郑文才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我也要回北疆。”
“理由?”
“小爷在京城呆的人都快长毛了,我可是武将啊,马革裹尸方是英雄事,怎能消磨与富贵温柔乡中!”
“哦!”
水溶莫得感情的怼道:
“听起来豪气万丈,可惜一从你嘴里说出来,貌似就不像那么回事了。
红袖招的常客,温暖无数小姐姐的花丛老手,说这话你不亏心吗?
在北疆貌似也没耽误了你去富贵温柔乡中快活吧!”
郑文连忙捂住水溶的嘴巴:
“我那是任务,做任务啊!
你可做个人吧,要是哪天在你嫂嫂面前说秃噜嘴了,那溶哥儿,你可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呜呜呜,放,放手!咳咳!
你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水溶用力扒拉开郑文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说,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嘛!
一时情急。”
呵!
水溶咬牙切齿:
“一次耙耳朵,一辈子耙耳朵,我祝你永远翻不了身!”
郑文破防,天下恶毒共有十斗,水溶独占八斗啊!
见某人不吭声了,水溶乘胜追击,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