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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尘用手揉了揉陈晨的后脑勺,露出温和的笑容,跟刚才的他完全两副面孔,“他威胁不了我的,更何况,我一直想娶的人是你唉,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我们还是去酒店跟井暮溪他们汇合吧。”
陈晨点头答应,“嗯!”
在回酒店的路上,想起母亲当年的模样,心脏骤然梗塞,每天被欺凌,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里,母亲总是耐着性子给自己找乐子,为了能让自己吃饱喝足,总是偷偷从厨房里拿来些残羹剩饭,只因为是为了他,时常被厨子逮住并上报给那个人,那个人尽然为了残羹剩饭,数落母亲,还命人打了一顿,最后母亲被人拖着回来,母亲身上的伤依旧历历在目,如今想起从前,心脏就会绞痛要是母亲还活着,定能让母亲亲眼目睹牧家主的颓废与落败。
可惜,母亲走了,她去了极乐世界,永远都回不来。
陈晨将手轻轻搭在牧尘的手背以示安慰。
回到酒店,就看到威克斯跟塔克在一楼的大堂里坐着,等着他们的消息。
井暮溪紧张的起身,“怎么样,那人没有为难你吧?”
牧尘低头不愿意说话,陈晨摇摇头,满是失望,他们坐了下来,把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两人知道。
威克斯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情很棘手。”
牧尘双手狠狠砸响桌子,所有目光落在自暴自弃的牧尘身上,良久,所有人收回视线,开始各干各的。
威克斯赶忙将水递到牧尘跟前,“别激动,先喝口水压压惊。”
牧尘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怒气,一饮而尽,放下手中杯子。
塔克还是很好奇,“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过你的身世,对了,你的母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牧尘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屋吧!”
两人会意,便跟着牧尘的脚步,来到房间,四人坐在一张圆桌前,摆起了严肃的态度。
“在我没有出生之前,母亲是一名底层阶级的人,一到晚上酒馆营业的时候,母亲都会化好妆,去到酒馆买酒来维持生活,当时的社会是不允许女性在外抛头露面,因此许多生活困苦的女子选择晚上去酒馆当女郎,白天在家里做针线活,尽管做针线活的路子来得少,只要不大手大脚花钱就足够一个月的生活,但母亲的家庭条件不允许在家做针线活,只因为姥姥得了一个罕见的病,这种病需要每天用药来维持,尽管姥姥想要放弃,但母亲依然不希望姥姥就这样离开自己,于是她放下身段,选择去酒馆卖酒。
在酒馆内卖酒的女郎容易遭受顾客的骚扰,母亲不例外,为了姥姥的病情,母亲只能忍气吞声,在这乌烟瘴气的酒馆里卖酒,直到那一天,张泽安迪的来访让母亲深陷地狱之中,他在吧台前一边喝酒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母亲那婀娜多姿,貌美如仙的身影在人群中来回走动,兴许酒精上头,脑海里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对无辜的母亲伸出了魔掌。
张泽安迪等,等酒馆打烊后,张泽安迪悄悄的跟在后面,直到母亲发现身后有人跟踪时,人已经在偏僻的巷子,张泽安迪一把抓住母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时候的母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惨遭张泽安迪的毒手,完事后将母亲抛弃到小巷中,而他则是潇洒离去。
遭受侮辱的母亲想要自杀,一想到还有姥姥在,她便打消这个念头,换了家酒馆继续卖酒,原本事情就这么结束,没想到几周后母亲发现自己怀孕,而且怀的是那人的孩子,母亲想要打掉腹中孩子,来到医馆前,母亲却停止脚步,双手抚摸着肚子,心中的母性泛滥,便大步离开医馆,留下腹中的我。
怀孕的母亲跟姥姥在家中做针线活换取粮食或者生活费,有时候还会收到邻居的关照,生活虽贫寒,却过得很平静。
十月怀胎,终于等到临盆的日子,在一声声的歇斯底里的呼喊声,终于将我生了出来,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啼声,在门外守候的好心邻居喜极啼泪,纷纷送上了祝福与食物,并命名为,牧尘。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在我十岁那年,张泽安迪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并寻着消息找来这里,打破了平凡又宁静的生活,将我跟母亲抓住,姥姥看到这种场面,气急攻心,并一命呜呼,离开的时候,眼睛还死死的瞪着那个畜生不如的张泽安迪。
为了保全仅有的名声,那个人将我与母亲安排到佣人居住的后院,佣人为了迎合主人的喜好,将两母子视为晦气之物,每个日夜都被佣人呼来喝去,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
在地狱般的地方生活几天后,我对府中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原来在牧家有三任太太,太太的背景强大,再怎么残暴的张泽安迪也要惦记背后的势力,所以张泽安迪不敢造次,只能偷偷在外面寻欢作乐,把牧老爷子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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