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个更大的前提。
不要认错人。
虽然被两个小混蛋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抱着啃了两口这件事让陈乱有些许不爽,但鉴于他俩估计被紊乱掉的信息素搞的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算了。
啃就啃了吧。
这是在家里,万一要是在学校的时候突然分化干出来咬了女同学这种事情,那才真的是天塌了。
光是想象一下自己要代替江司长到学校去给人家女同学和家长赔礼道歉,陈乱就会感到一阵牙酸。
“陈乱,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声音突然把陈乱从不着调的思绪里拉回来,抬眼就看到江翎正蹙眉看着他:“你的表情好奇怪。”
“我在想什么?”陈乱去洗漱间架子上抽了两块干毛巾,糊到两个弟弟湿漉漉乱翘的头发上,半眯着眼勾起嘴角道:“我在想幸好今天是在家里。你俩万一在学校发疯给女同学咬了,我可不想去学校丢脸。”
“你放一万个心,咬你我也不会去咬女同学的。”江翎掀起毛巾擦着
头发,嗤笑道。(budux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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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立刻跳脚:“你说谁是狗?!”
“谁咬人谁是。”
而江浔的目光落在陈乱肩头自己留下的齿痕上。
黑色的藤蔓在他心底滋生,叫嚣着索要更多,抬眼的时候却是一片澄澈的愧疚:“对不起哥哥,咬疼了吗?要不涂点药吧。”
“不了。我在考虑哪里可以打狂人疫苗。”
陈乱摸着后脖颈晃到房间门口,作出来个“请”的姿势,假笑:“现在麻烦两位狂人回自己房间去好吗?受害者真的要休息了。”
不过江浔和江翎到底还是多待了一会儿。
三更半夜的他们也没去喊家政起来,等那阵子潮热消退了一些后就自觉地给陈乱换了一套干爽的床单被褥,打扫了房间。
这场鸡飞狗跳的分化期也终于在持续了六天后,才堪堪收尾。
期间江永庭打过一通电话,陈乱自觉避开。
不过仅仅两分钟后电话就挂断了,看双子的表情陈乱也没多问,就当没这回事。
新年的时候江司长没回家。
小楼里的江夫人也没露面,只是派人过来主宅给三个人都送上了新年礼物和红包。
江家双生子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迎来了自己新的一岁。
年后启微市又下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