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值,韩榆和韩松步行离宫。
见四下无人,韩榆低
声用气音吐槽:“他老人家还挺双标,真正导致这些悲剧的人他是只字不提啊。”
韩松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淡声道:“该来的逃不掉,怪只怪贾昊行事过于肆无忌惮,留下太多把柄。”
祭天大典上,贾昊被推出来混淆视听,这次更是成为一把捅向宸王的刀。
韩松可不信秦胜的状告纯属巧合。
一切都太过凑巧。
恰巧贾昊即将离京流放,恰巧会试在即。
贾昊此举,无疑激怒了天底下所有立志科举的读书人。
恨屋及乌,身为贾昊外孙的宸王也从他们那里讨不到好。
倘若处理不当,定会给宸王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恃宠而骄的宸贵妃把自己给作死了,贾昊的罪行喧嚣尘上,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失去一个宠妃母亲,外家永无翻身之日,对宸王无疑是致命性的打击。
韩松能想到的事,韩榆又怎会想不到。
左不过是权力倾轧,因那个位子衍生出的种种争斗罢了。
韩榆对此乐见其成,甚至希望他们打得再凶一点,同归于尽的那种。
不过这点心思不可言说,只能在心里想想。
“这几日我可算大开眼界,礼部的手段可真脏啊。”韩榆啧啧感叹,又说,“不过以前的吏部也不遑多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人愿意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韩榆嗯嗯啊啊应着,和韩松一起去韩家。
今天是萧水容的生辰,她没有大半,只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
饭。
“出门前二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来。”
韩榆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他也好些日子没去韩家探望长辈们了。
当天晚上,韩榆在韩家留宿。
第二天早起用饭,齐大妮也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