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棋子罢了,唯一的用处就是让韩榆染上瘟疫。
如今韩榆病倒,怕是命不久矣,他也没了
最后的价值。
三哥慢条斯理道:“左右无人能研制出治愈瘟疫的药方,与其给他一个痛快,不如让韩榆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矮瘦男子踟蹰片刻,低声问:“三哥,主子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么多年都让韩榆好好活着,只让那位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他,可从试药人那件事开始,他隐约察觉到主子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试药人想让韩榆身败名裂,而这次,竟然直接想要他的命。
他自认为是三哥的心腹,问一问应该不妨事?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记窝心脚。
矮瘦男子被三哥踹中胸口,呕出一口血。
“主子的心思是你能随意揣度的?”
矮瘦男子忍痛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三哥冷哼一声:“滚吧,自去领罚。”
矮瘦男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书房。
就在三哥以为韩榆会不治而亡的时候,有位游医来到城郊的庄子,声称他有可以治愈瘟疫的药方。
大夫们不敢轻信,商议许久后,选出症状最严重的一个,给他灌下依照游医提供的药方熬制出来的汤药。
不过几个时辰,此人的症状就有明显好转。
以益元堂陈大夫为首的大夫们欣喜若狂,即刻将这个好消息传回府衙。
不过一上午,府城百姓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太好了,知府大人有救了!”
另一边,三哥也得知了药方的存在。
“该死!他是什么人?!”
“那游医交出药方就离开了,
咱们的人在府城找遍了,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会不会是韩榆?”
三哥摇头:“真是他的话,早在几日前就该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