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关键的是宗越此老一点也不忌讳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等卢灿打完电话,福伯忽然劝道,“阿灿,你在此时当下,应该以家族为念,不要去琢磨那些上古奇闻异事,于己于族无用。或许,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再来研究这些佶屈聱牙,还能说是一桩趣事。”
卢灿一怔。福伯很少说这种带有强烈劝诫意味的话,还有点不习惯。
他马上笑了笑,朝老先生躬了躬身,“只是碰巧遇到,兴之所至,没有刻意去打探。”
福伯遂即点了点头,“你是个聪明稳重的孩子,知道轻重。”
在福伯这里聊了会儿,卢灿带着已经探头几次的饶宜萝,告辞离开。
帮她拉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卢灿又将她往里面推了推,也挤了上去,浑然没有“为女士拉车门再从另一侧上车”的礼仪。
卢灿伸长双腿,抻了抻筋,出发一声意义不明的舒爽声。
饶宜萝毫不掩饰地鄙夷,“咿~~~!你看你,一点也不注意形象……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堂堂首富杰青,就这模样。”
“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师兄的嘛,忤逆!”卢灿瞪了她一眼,稍稍恢复坐姿,又笑问,“丫头,想好去哪儿留学吗?英国还是美国?”
饶宜萝天资聪颖,已经在港大读大一,不过港大的课程对她没什么难度。
前段时间,就开始琢磨着去国外留学。
她爷爷饶真颐曾周游欧美多所高校,朋友满天下,饶宜萝想要去哪所学校,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选择太多,也就不好选择。
提到这一话题,饶宜萝很兴奋,“我给牛津和哈佛都邮寄office,嘿嘿,两家都来了面试通知。师哥,你说……我去哪家?
“去牛津。”卢灿几乎没考虑,直接给出答案。
这下轮到饶宜萝不解,“为什么?哈佛不好吗?”
“牛津哈佛都很好,选择哪家都一样。”卢灿耸耸肩,“不过,你去英国,我能安排人照顾你,在美国……就没那么大的能量。”
合着是这个答案?饶宜萝翻了个白眼,“切!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照顾!”
话虽如此,可嘴角还是翘了翘,挺开心!
“英国的艺术氛围要比美国那边更好,精英教学更适合华人。”卢灿又冒出一条理由,并且以听上去无可置疑的语气强调,“这事你听我的。你师父今年将近七十,身体看上还不错,可谁也不知道他还能顶几年。你在英国待几年,大学毕业后,我让老爷子挂名誉馆长,戴哥差不多能顶上,你来帮戴哥。”
“我才不干呢!”丫头顿时犯倔,“你把我一生都规划好了,我活个什么劲?不干!我就要去美国!”
“嘿嘿,由不得你!”卢灿笑得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