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货郎的惨状,
有衙役喘着粗气,道:“头儿,五郎他。不会弄错了吧?”
“眼睛瞎了?哪家的货郎有这么快的变招反应?还他娘的用包铁的长棍?”
说完,为首的衙役居高临下看着面容扭曲,冬天清晨疼的冒冷汗的‘货郎’,道:“也不知道这厮是哪里的贼头!?徐家哥儿他都敢惹!”
‘货郎’断了肩胛骨,又被徐载靖敲断了膝盖,
脸上还挨了敲牙齿的刀鞘,此时只能摊在地上,眼神茫然,断断续续的说道:
“道上。不是说。这徐五郎是银样。镴枪头么!”
“诸般的咳咳战绩,都是他当侯爷的亲爹安他头上的。”
“咳咳!”
‘货郎’一阵咳嗽,吐出了血水和牙齿。
“怎。怎的如此嘶。。如此厉害!”
听到这话,
围着的衙役纷纷笑了起来。
一个衙役说道:“你这贼头,和你说这些话的人,是在用计弄死你!报个名号吧,省的我们不知道死的是谁。”
“呼哧!”
“呼哧!”
燕顺奋力的奔跑着,
随着他剧烈的呼吸,
清晨寒冷的空气通过口鼻涌进了肺部,而口中呼出的空气尚有余温,化作了身前的白气。
“哈!”
“呔!”
身后有同行之人吐气出声呼喝大喊,正同拦路的汉子恶斗。
“啊!”
棍棒和兵器碰撞的声音中,一声惨烈的痛呼传来。
燕顺回头一瞧,便看到同伴背后插着白色的羽箭,踉跄的朝前跑了两步后扑倒在地。
看到此景,
燕顺赶忙将肩膀上的麻绳扔在地上,顾不上肺部的不适,继续奋力逃跑。
说起来,几年前燕顺也曾遮奢过,那时他在清风军寨中当个头目,手下几十号人,更是与那狗眼看人低的镇寨官花荣称兄道弟。
至于为什么说这花荣狗眼看人低,是因为燕顺多番表示,想要求娶花荣的妹子,可花荣这厮死活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