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槊一棍的较量,就发生在不到一个呼吸之间。
因为长槊太长,槊刃碰巧没用上,用这槊杆效果意外的好。
还没等货郎哀嚎结束,
前方街口站着的两个汉子之一,大喊道:“那五六个人,给老子站住!”
徐载靖朝前看去,便看到有几个人跑着拐进了曲园街。
这几个肩膀或扛着棍子,或扛着麻绳,一副城中做工百姓的打扮。
站定看着街上依旧骑在马上的徐载靖,
这几人大口喘息口呼白气,
片刻后,
便有反应快的明白发生了什么,迅速转身快步逃离。
其余几人迅速跟上。
但离开的路上正好被方才大喊的两个汉子挡住。
“好狗不挡道!”
几人中有人一边大声喊,一边将手里的棍子舞了出去。
“驾!”
徐载靖身旁的青云轻磕马腹,怒喝一声追了上去。
低头看着捂住肩膀,瘫坐在货架边的汉子没说话,徐载靖微微提了下槊鐏后,朝着汉子的膝盖顿去。
“啊!”
货郎单手捂住自己的膝盖又是一声惨叫。
这叫惨叫声让身后不远处的开封府衙役一哆嗦,众人惊讶的对视一眼后,赶忙加快脚步奔跑了过来。
来到近前,
看着正追逐街口几人的青云,那为首的衙役一挥手:“赶紧去帮忙。”
六个衙役应是后,加快脚步朝着街口奔去。
徐载靖道:“看好他,别让他自尽了。”
“是!五郎,小人明白。”
说着,为首的喘着粗气的衙役,便挥起刀鞘朝着那汉子的嘴砸去。
徐载靖看了一眼便驭马朝着街口走去。
待徐载靖走远,
看着货郎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