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让你恶心?”顾景珩掰着南鸢的下巴,“那谁让你不恶心?花祁川?嗯?”
“为了他,不惜换上侍女的衣服,支开侍卫,跑出府也要跟他私会,他就那么好?”
神神叨叨,胡说八道。
南鸢想别开视线,却被他卡住下巴,移不开半分,只能看着他。
瞧到顾景珩眼底的癫狂,南鸢伸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脖颈处。
“还想让孤解开它?”顾景珩冷笑了一声,她怎么敢的?
“先锁了我,再钉死了窗,然后再发发脾气,下一步,不就是掐死我吗?”
这流程,南鸢熟。
又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都跟她说不会跟她动手的,哪次下手轻了?
“你真以为孤不敢?”
“动手啊!”
这套路南鸢都腻了,连着他这张原本很喜欢的脸,也一并腻了。
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了。
她都腻了,顾景珩应该也早腻了吧?
况且现如今她的容貌已毁,更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怎么还不放过她?
哦,她毕竟是太子用过的人,怎么可能放她走呢?
她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玩够了之后,被顾景珩杀死。
与其再一遍遍地经历这老套的流程,倒不如一步就位,给她一个痛快。
“南鸢……”顾景珩后槽牙都要咬崩了。
明明是她做错了,明明是她背叛了他,为什么她还是能这么的硬气?
他真的想收紧手,用不了一时片刻,这柔嫩的脖颈就能被他拧断。
那样,就都解脱了。
可,也只是想想,就是下不来狠手。
舍不得。
顾景珩握着南鸢脖颈的手有些颤抖,南鸢眼底的凉薄更让他心惊。
怎么他就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