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南鸢回头看去,以为是送饭菜来的侍女。
结果却是一身酒气的顾景珩。
南鸢收回视线,重新把自己蜷缩起来。
“绝食?”顾景珩坐在床边,低眸瞧着她。
她没有绝食,但是她没有心情跟他说话,只将视线移向窗外,看着月光透过树叶缝隙,稀稀落落的撒在地面上。
顾景珩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把将她拽起来:“你怎么就能这么硬气呢?”
就凭着他爱她,对她下不去手,她就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南鸢看了他一眼,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那视线就像是看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有引起分毫波澜。
她的视线里没有他,甚至还不如瞧那月光来得欢喜。
这个认知让顾景珩很是生气。
“把窗子给孤封起来。”
是那月光的错,是那月光来勾的她的视线。
没了,就都好了。
她的眼里就只能有他一个。
南鸢听着钉子敲进窗杦的声音,只觉得闷闷的,不知道顾景珩又在发什么疯。
她抬起眼睛去看顾景珩。
这样才对嘛!
看着他,只能看着他。
顾景珩低头,凑近她,想吻她。
南鸢别开头,那吻就只落在了她的下颌。
满身的酒气,让南鸢的胃里止不住的翻涌。
终还是没能忍住,推开他,趴着床头吐个不停。
可三天没有进食,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是吐出些酸水。
胃里愈发的难受。
但这也足够让顾景珩失去理智。
他一把将南鸢薅起来,怒道:“孤吻你,你就这么受不了?”
“就这么让你恶心?”顾景珩掰着南鸢的下巴,“那谁让你不恶心?花祁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