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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9年这个中国历史上特殊的节点。
刘祖慈策划的“新人三十家诗作初辑”确实是一道惊雷。
可以说不仅是一次单纯的文学事件,更是1970年代末中国社会转型的文化缩影。
正如顾城在1983年回忆时所说:“如果没有《安徽文学》的这次突围,我们可能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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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显然不给许成军太多“懵逼”的机会。
下午,改稿会继续开着,但是换了个话题。
周明续了第三遍茶,苏中敲了敲烟斗:“上午说透了具体的稿子,下午聊聊虚的。这文坛的河,接下来要往哪条道流?”
许成军指尖转着钢笔。
他知道这是真正的考验。
谈具体作品靠细节,谈文学走向靠视野,而他恰好有比别人更宽的视野。
不过在今天这个场合,显然没他大放厥词的份。
怎么问,他就怎么答咯!
“我先抛块石头。”
公刘把烟蒂摁灭在缸里。
“可文学总不能一直哭吧?哭完了该干啥?”
刘先平翻开笔记本,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创作提纲:“我最近写农村题材,总卡在‘集体’和‘个人’的坎上。写集体主义吧,显得假;写个人诉求吧,又怕触线。这尺度怎么捏?”
“今天的主角是成军同志,就让成军同志先聊聊吧。”
周明笑着对许成军点点头。
今天他话虽然少,但是能看得出最欣赏许成军的就是他。
许成军也没想到他的发言机会来的这么快。
但是显然许知青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
和大佬们讲文学理想诶!
怕啥!
不行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