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今天就把‘大将军’带回家。看在鹦鹉的面子上,你和朱小姐的婚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不知怎地,赵奕的话突兀地响在了耳边。
“嗯?”左中赏拨了拨茶汤,疑惑地望向长孙,“没找到?”
撂下茶碗,一丝嫌弃从眼中划过,左中赏不怒自威道,“那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老头子在医院躺了小半月,也没见你跑去看过两趟。呵呵,”左中赏审视着眼前他曾寄于厚望的长孙,软懦无能,意志不坚,没有一点他的杀伐果断,失望地摆摆手,“出去吧。”
“爷爷,”左中赏眼里的失望再次刺疼了左庭芳,“我见到‘大将军’了。”
“在哪?”左中赏激动得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大将军’!我的‘大将军’在哪?快告诉我。”
左庭芳见过吸食富寿膏的病人,要不是知道爷爷对富寿膏深恶痛绝,他真会以为爷爷吸食富寿膏病发了。
“您别激动,它很好,真的……”
“别废话,我就问你,‘大将军’你带回来了没?”
左庭芳摇头。
左中赏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为什么不带它回来?”
“我……看着像,只是不敢确定……”
优柔寡断!这就是他一手培养的继承人,左中赏失望地抽了张纸,又丢了支笔过去,“写下你见到它的经过。”
“小宋,等会儿你将大少写下的东西拿给二少,跟他说,明天上午,我就要见到我的‘大将军’。”
“是!”
“爷爷!”
左中赏推开椅子,拎着空空的鸟架进了内室,懒得跟这蠢货再多说一句。
……
跑饱喝足,谢瑶舒服地躺在竹篮里,由沈壁拎着下了电车往家走,一晃一摇,谢瑶似躺在了摇篮里,幸福得裂开了嘴,“沈爸爸。”
“嗯。”
“篮底有点硬,下次再出门,您给我在下面垫层小垫子吧。”
“要新做的。新的花布,新的棉花,上面再带点淡淡的香味,就完美了。”
沈壁抽了抽嘴角。
沈瓒伸手揉了揉她摊开的小肚子,“瑶瑶,你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