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枋沉吟片刻,道:“父皇,儿臣觉着”
皇帝听完后赞许的点着头,道:“倒是和朕同你母后商量的差不多。”
“到时,枋儿你就亲自去宣旨吧。”
赵枋笑着躬身拱手一礼:“儿臣遵旨!”
转过天来,清晨,晨光熹微。
曲园街,
勇毅侯府的跑马场边,
青草坐在一个板凳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小脸看着场中正在热身的徐载靖。
看了徐载靖一会儿后,青草又回头看了眼木屋。
自青草进侯府以来,殷伯就一直住在这木屋里,猛然之间看不到他老人家,青草还有些不习惯。
“唉!”
青草哀愁的叹了口气。
“小丫头,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从屋里走出来的青云笑道。
青草侧头看去:“青云哥!我,我这不是替公子着急么!”
“院儿里的云想和花想,隔三差五的问我,有没有将来主母大娘子的消息!”
青云闻言笑着点头:“哦!”
看着青云的样子,青草瞬间来了精神,站起身道:“青云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青云朝着青草摇头:“但,公子和夫人不开口,我是决不能告诉你的!”
“好吧。”青草又郁闷的坐了回去。
“对了今日去盛家,青草你知道的吧?”
青草笑着点头:“嗯!青云哥,庄学究以后真的要在汴京养老了么?”
“那是当然!宅子田庄都置办下了!”随后青云面露疑惑,道:“说来也奇怪!之前没有兵乱的时候,庄学究他老人家还没定下此事。”
“可兵乱一过,庄学究居然就要留在汴京了!”
“墨迹什么呢?”不远处的跑马场中,穿着甲胄的徐载靖问道。
“公子,来了!”青云摆了下手后,带上兜鍪便快步朝徐载靖跑去。
说起来,
庄学究祖籍福建路,在京教人多年,随着教授的学生不断出现进士,束脩也是年年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