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擦洗的时候,她不容易看到这个位置,也没想过检查自己的身体。
她不是胎穿。
这就是她之前的身体!
等等……
她没有穿越,又为什么会从胎囊里被剖出来,身上还连着脐带?
布尔维尔被她踹了一脚,嘴唇湿-漉-漉的跪坐在床上看着她,下意识的就要下床。
在二人双目对视的瞬间,万时胸膛起伏片刻,睫毛低垂,压下了情绪,不想被对方看出来。
布尔维尔指了指自己的犬齿,神色紧张:“……阁下,是我弄疼你了吗?”
万时从困惑中挣扎出来,慢慢笑道:“不。是你的舌头烫到我了。真够骚的。”
她摸了摸自己腿上的旧伤疤,按住布尔维尔,朝他困惑又不安的表情坐了下去。
在布尔维尔的吞咽与闷哼中,她轻轻起伏,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身躯。
她手指因为握枪留下的凹陷还在,只是上头的茧早就已经消失了。
她的头发和皮肤都像是褪色一样苍白,手和脚也比之前更纤长,身量也比之前更高,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而且还有牙齿,她因为太习惯自己本来的一口烂牙,都没想过如果穿越到正常人身上,她就会感觉到区别。
怪不得她还能看得到姐姐——这还是她的身躯,她脑袋里的病当然还在!
那她是身穿?还是根本就没穿越,而是世界变了?
谁把她送到这里来的?
万时脑袋里挤满了更多的疑惑与恼火。
她扶着床位的栏杆,动作也因情绪的变化而大开大合,这张破床在她的剧烈动作下嘎吱作响。
布尔维尔吞咽不及,几-乎要被蜜浆淹没,只能努力包裹着自己的牙齿不要伤到她。
喉结在闷声急速的滚动,他想要说什么全都被堵回口中,只能抬起手,被动的扣住她柔软的腰。
这种他无法求救无法抗拒的浪潮,让布尔维尔更是脑袋里亢奋与恐惧到极点。
他本以为自己会叛逆到死,绝对不会向任何雌性臣服。
可此刻他的沉-沦夹杂着心头战栗,布尔维尔有种不妙的预感,他好像根本生不出一丝抵触的情绪,一点抗拒的力气。
他简直像是她夜晚自娱自乐的枕头,只想让这位难猜又多变的女主人满意——
……
万时满身是汗,倒在一边把裙摆抚好。
他还躺在远处,唇珠微肿,脸上泛红失神的一遍遍舔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