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维尔呼吸不稳。
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不太喜欢,可她声音甜蜜又沙哑,有时候会发出一点带着笑意的尖叫,还有几句他听不太懂的谩骂。
那种欢愉带着震荡与湿热传递过来,呼吸和缩紧都像是野火,烧的他脑袋空无一物。
当他抬起头,就能看到那双如漩涡般迷人的紫色眼睛眯起来,白色的碎发贴在脸上。
她睫毛微微颤动,她手伸过来用力拽住他头发,声音沙哑缩着脖子道:“大狗,你喘得太厉害了,弄得我很痒。”
不但如此,她还一改之前的抵触和敌意,在笑叫之间说了许多话,布尔维尔有些受不了。
薄册上不是说神人很难学会通用语的吗?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下流的形容词?
他就想要个孩子要被她说成这样下-贱——
他抬起头来,恼羞成怒:“别再说了!”
她仰头在枕头上大笑起来:“你再不舔舔,下巴上的水要滴下来了。”
布尔维尔连忙去擦,才发现是她胡说。
后来他伸出手去想要把手指塞到她嘴里,让她说不出来,却没想到挨了好几口咬,手指上留下一圈圈血指环。
他只好握住了她的腰,她纤瘦中有了点肉感,随着她呼吸起伏。
这是他这几天一点点喂出来的成果。
布尔维尔忽-然脑袋昏昏沉沉的想:
他可以将她喂养的更好。
他要是能有小孩一定会很像她。
他会成为有主人有家庭的鬣狗——
不。她是神人。
她是整个帝国都没有几位的神人阁下。
他只是奉命带走她的一个军官而已……
她仰着头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随着咯吱的床架声在这间老旧又废弃的公寓中回荡,布尔维尔心如鼓擂,只觉得取悦她比一切都重要。
他握住她的膝盖,她的睡裙全都堆叠在肋骨附近。
万时想要看看他,却看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一道伤疤。
她愣了一下。
这道伤疤她太熟悉了,是她十几岁的时候留下的。
万时猛地一个激灵,踹开布尔维尔的肩膀,震惊的望着自己的伤疤。
之前擦洗的时候,她不容易看到这个位置,也没想过检查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