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不够用,换亲弟弟上场。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确实不一样,性格潇洒不羁,眉宇间和林遇东有三分相。
宫学祈挺满意,点点脑袋:“好吧,你留下,直到林遇东回来。”
“谢谢宫先生给机会,”傅世朝的嘴很甜,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于是提出一个关键问题,“我该怎么称呼您?”
“随你。”
“那我跟表弟一起叫嫂子。”
亲弟和表弟确实不同,一个兢兢业业,另一个随性大胆。
傅世朝第一天表现得不错,陪着宫学祈到海边散步,讲一些他和林遇东之间的故事,向嫂子展示背上的伤疤。
“我替哥哥挨的,当初我找到他,告诉他我是弟弟,他把我当小骗子一巴掌嵌到墙里去,然后我就被人抓了,”傅世朝用很幽默的语气形容,“他可一点都不领情,还得我上赶着找他要补偿。”
宫学祈经常被他逗笑:“真让我猜对了,过命的交情。”
第二天,出了点状况。
亲弟和表弟的区别显现出来。
傅世朝规划好行程,等宫学祈自然醒了,他们一起去雪山看日落,这件事办完就可以跟大哥做交接。
雪山有个度假屋,房子里有一面落地窗,外面是大露台,他们可以欣赏日出和日落,当夕阳的光辉洒在洁白的雪山上,那景色美的不真实。
计划不如变化,下午两点左右,闻真来到别墅送样品。
傅世朝不知道闻真是谁,闻真也不知道老师身边多个人。
两人在工作室的门口相遇,一出一进,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他看他一眼,他看他两眼,他转过头又看他一眼。
经过眼神交流,双方驻足不动。
傅世朝耐不住先行动,面带微笑地搭讪:“怎么称呼?”
闻真打量他,淡声道:“闻真。”
傅世朝充满暗示地问:“一起看日落吗?”
闻真没有回答,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当天晚上,他俩就在雪山附近的度假屋滚了床单。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持续到很晚才结束。
傅世朝接到林遇东的电话时,整个人趴在被窝里起不来,声音沙哑又低迷:“嗯什么事。”
林遇东不了解情况,照常问:“他怎么样。”
傅世朝迷迷糊糊:“谁”
通话瞬间陷入一阵令人寒颤的死寂,宛若从天堂坠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