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涯一把揽上她的腰,不许她再往后躲:“还没与你待够,谁也不见。”
说着,他目光下睨,看着自己的失态,无奈哂笑道:“帮忙,岂有帮一半的道理?”
青鸢眼神求饶,无措极了:“我,我有些不敢,我从没有这样过……世子饶我吧。”
她的话不知为何取悦到了瞿涯。
他开怀笑了笑,温柔抚摸她的发,竟说了句:“乖,不会才好。”
青鸢迷迷澄澄的,一时辨不明他话里的意思。
瞿涯敛开衣袍,单手摁着青鸢的脖子往前压迫,正准备将人就地正法,狠狠堵上,佟木不知死活的声音却再次自外传来,语调比先前更显急切。
“世子饶命,非卑职存心作扰!前院狄国公府来人了,老爷与驸马都尉都遣人唤世子过去迎客,此事属下不敢不报……”
瞿涯强迫青鸢张嘴的动作一滞,脸色沉下来,很不情愿就此暂定,草草了事。
他对外传话,语气不好:“狄国公府又如何,先叫等着!”
佟木为难回:“怕是等不得,老爷那边已经催了两回,说国公府前来祝贺的正是国公世子祁羡,来了重要客人,世子不亲自去迎,恐怕说不过去,都尉那边也是这个意思。”
青鸢默默听着,心里不上不下。
骇人灼热的东西已经快烫到她脸上了,她僵得一动不敢动,保持这样的危险距离,她还听着两人正常正经的对话,心里忍不住浮起一种诡异的异感。
方才邝将军找寻,他还能随意推辞,但眼下似乎不能了。
瞿涯的欲求不满全部写明在脸上,面色黑沉得如乌云密布的暴雨天。
青鸢反倒是偷偷松了口气。
“知道了,你去回话,我马上过去。”
“是!”
瞿涯吩咐,佟木应声。
青鸢在旁只顾庆幸,瞿涯要走,她当然如释重负,浑身紧绷的劲力跟着慢慢松懈下来。
瞿涯盯她两眼,看透她的心事,不悦。
他存心惩戒捉弄,趁着青鸢放松对他完全没防备时,向前猛然一挺。
那张樱桃小口被撑得鼓囊,像是一口吃下半个包子。
凉亭里,动静只起了片刻,瞿涯便意犹未尽地将人放过了。
又不是酷刑,还至于哭?
他不过逗逗她,浅尝辄止,罚一罚她刚刚的不用心。
青鸢连声咳嗽,止都止不住,眼眶通红,叫人生怜。
佟木还在外面等,瞿涯迅速整理好衣衫头冠,又抱着青鸢哄了两声,帮她擦去眼尾悬而未落的眼泪。
“至于哭嘛,刚刚不过试一试,又没有真弄到里面,按理说痛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