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髋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给谢观一个教训,为“鬼婴”报仇。
他却忘记了,这鬼婴本就是他生生抛开一位九月怀胎的妇人肚皮,将婴儿遗弃在乱坟岗后炼制成的。
婴儿被抛弃的怨气,被他炼制成了这鬼婴。
“真是可惜了!”
沈髋心中惋惜,却更添了几分怨恨。
还有这湖中刚刚让他感到惊讶的剑意,看来这些大家族之中自有底蕴,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所以他也不再对谢观出手了,只是祸水东引。
反而借用这些丫鬟之手,用魂幡控制几人,引进谢鸿院正厅中,得一个“大不敬”之名。
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子,无人替他说话,足够他吃一壶,说不定没了学业,前途尽废。
“谢观这个主子要是死了,他的侍女应该就是本公子的了吧。”
赵洋自然注意到了沈髋脸上的怒气,但作为自己的护卫,他自然不能怠慢,于是安抚道:
“沈老,你消消气,待会我让梧桐好好给你赔罪。”
诗兰低着头没有回答,眼中有着悲意。
明明是这二人要夺人家丫鬟在先,如今还要害谢观。
似乎是谢观欠了他们一般。
沈髋脸色越发不好,把一壶的酒水一口灌下肚皮。
他起身狠狠在诗兰最浑圆处猛地拍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
他狠狠揉搓了一把,只感觉温热缠绵。
沈髋有些快意道:“他娘皮的!”
终究没有继续动手,毕竟这诗兰乃是谢人凤身边的大丫鬟,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谢人凤的通房丫头,身份地位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诗兰眼眶泛红,泪水默默滑落,却紧紧咬着唇瓣,不敢让哭声溢出。
入了这深宅大院之中,他们这些下人,早已身不由己。
……
……
鸿景院正厅之内,气氛凝重。
管事刚刚在堂下通报:“大院的观少爷求见!”
话音未落!
便听上首的老太君罕见地“大发雷霆”,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