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感到莫大压力。
“嗯……”雏田轻轻点了点头,又有些迷茫地问一句:“以后我和花火还是宗家族人吗?”
“我也不知道。”宗家特别上忍面色复杂摇摇头。
就在这时。
一道不高的人影走了过来,一声不吭地坐在雏田的旁边。当宗家特别上忍见到来者时,面色顿时微微一变,并道出了来者的姓名。
“日向宁次……”
整个日向一族所有人都知道,正是日向宁次把宇智波池泉牵扯进这件事里边的。对于宗家忍者而言,日向宁次自然是“罪魁祸首”。
此刻的日向宁次面色颇为复杂,他开口说道:“我原先并不知道,原来日向分家某些人,和宗家某些人差不多。我今天才发现他们在乎的并非是宗家与分家平等,他们在乎的是谁才有资格成为日向一族的宗家。”
“分家里边的某些人,他们并非是痛恨自己被奴役的宿命,也并非是痛恨囚住自己的牢笼。”
“他们恨的是自己不是宗家一员、是自己没有资格奴役他人、没有资格将他人关进牢笼。”
日向宁次缓缓吐了口浊气,年龄还小的他,也只能想到这一层面了。
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日向宁次,这是你选的结果。”宗家特别上忍语气生疏地说道:“你的确该感到悔恨。”
“我并不悔恨。”
宁次却摇摇头。
他转过头,凝视着这名面露惊愕神色的宗家忍者,说道:“这只是单纯说明日向一族中潜藏着的罪恶,还没有被彻底肃清。日向一族内,不仅宗家身怀罪恶,分家中的一部分人,也隐隐有堕入罪恶深渊的倾向。”
宁次极力站在宇智波池泉的视角看待日向一族。
以[绝对正义]的极端审判标准审视日向一族。
最终,他吐出了几个字。
“说明杀得不够多!”
当这一句话说出口,日向宁次眼中的茫然神色,已经散去了一大半。
无需向他人询问,宁次就找到了答案——自己的立场不应该站在日向分家这一边。
因为站在分家这一边,自己就会忍不住的将许多思维逻辑都偏向分家。这样一来,正确的天秤就会发生偏斜。
这就不算是绝对正义了。
……
木叶监狱。
日向日足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换上一身囚服,他揉搓着身上质感极其恶劣的布料,再将视线放在了眼前昏暗潮湿的监牢内部。
鼻尖萦绕着的若有若无的霉味,让日向日足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
这样的一座监狱,想困住他是绝不可能的。
日向日足最少有十种方法能离开木叶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