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确保以上你说的全部属实,易容者先生,我们会去一一查证你刚刚所说。“
在易容者交代完这几年的罪行后,安泽正色道。
“我确定!”
易容者着急地看向安泽:
“所以你们多久去查证你刚刚说的那件事?”
“还不急,先生。”
安泽慢悠悠地收起手中的笔记,望向易容者。
“在去查证之前,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游戏?”
易容者有些懵了,他印象里,秩序管理局从来不会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别说是他,就算是外面做着笔记的秩序员们都有些懵了,没明白安泽这是要干什么。
“是的,游戏。”
安泽轻咳了两声:
“很简单,就是模仿。”
“模仿,这和你们的查证有什么关系吗?”
易容者难以置信道。
“不好说。”
安泽说的模棱两可。
他不能说的太过准确,就像严景教他的,不能将要做的事情和审讯联系在一起,这样才能试探出所谓秩序的边界所在。
他说了来做游戏吧,但没说一定要做。
说了游戏的方式,但没说这和查证的关系。
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清晰明了,就好像之前的他是被困在一个框架之中的人,而现在,他走在了那个框架的边界上,只要不尝试跳出,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来做吧。”
易容者有些不耐烦道。
他现在心里所想的都是那张面容,为了知道那个人的消息,他无所谓做什么。
他是那么爱她。
“好,那我们就来模仿日常监管你的那个秩序员。”
安泽说了一个两人都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