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微笑道。
安泽咽了咽口水,旋即开口道:
“我现在就去试试,你们等着哈。”
说完,安泽立即拔腿离开。
没什么比被朋友说出黑历史更社死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跑的越远越好。
馒头眼神困惑,她是真的想给安泽打气,不太明白安泽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不过这种困惑很快就消散了。
对于她来说,不懂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困惑是常有的事。
她已经习惯了。
秩序管理局的大厅是没有座位的,严景和馒头两人就坐在了大厅的角落,等着安泽回来。
期间,严景又翻阅起脑海中的记忆。
那张画有摄像男的画落款是大约一个月前,如果认真推算,也就是在摄像男被杀死前不久。
从虞熙然和虞灵遮掩面部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摄像男肯定是把删除记忆这件事告诉过那个欲望的存在。
但……很可能没说过埋在哪。
以摄像男从小被困在某地的人生阅历,事先应该不知道孤独里的里长才能拔起木牌这件事。
他记忆里连关于旧罪城的常识都基本是一片空白。
这种记忆根本没有删除的必要,删除了反而会让人起疑。
再联想到那个消息:
虞熙然要求联姻之后和梦千秋前往孤独里定居…………
因此,严景更倾向于那个欲望的存在只知道摄像男的记忆被埋在孤独里,但还不知道具体位置。
看着一旁陷入沉思的严景和空无一人的大厅,馒头张了张嘴,想要张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又忍住了。
【你为什么还不和他说】
馒头抿了抿嘴,没有回话。
【找个机会说吧,你时间不多,你应该知道的】
“嗯。”
馒头点了点头。
这次,她没反驳,那双大大的眼睛,看向严景,目光中透露出悲伤。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安泽回来了,一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