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回答的更加大胆一点——当然,如果我的问题让您觉得冒犯,我很抱歉,你也可以不回答。”
罗伯特朝摄影师打了一声招呼,摄影师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关闭了录制镜头。
“顾先生。我得到了一些消息,听说您和您的经纪人,也就是伊莲娜女士的合约期限是三年?”
“是的。”
“算起来的话,那么应该正好是在今年年末结束。”罗伯特扳了扳自己的手指,从新加坡画展结束到今年,正好是三年时间。
罗伯特询问道。
“似乎之前的个人展览结束之后。除了这个校园艺术项目以外,你好像没有什么在公共领域的艺术计划。”
“你们的合作关系还会继续持续下去么?”
顾为经沉默了一小会儿——
“抱歉,伊莲娜小姐,你搞错了,如果你对艺术家的定义是这样的,那我就不是你所期待的那个艺术家。”
“去做你自己的梵高吧!”
“顾为经,我判决你去死!”
那个被从窗户里投掷出的瓷杯碎裂的声音,似乎还响在他的耳边。
顾为经摇摇头。
“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么?”罗伯特摆摆手。
“不。”
顾为经想了想。
“抱歉,是我不知道。”
年轻的画家说道。
在罗伯特离开顾为经的画室的时候,他转头看去,正看到顾为经正站在会客厅的地毯边,看着墙上的照片。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上午。
当路痴罗伯特站在汉堡郊外的牧场之前,向另一位不耐烦的年轻女士疯狂的道歉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一般的时间循环。
罗伯特郁闷的想要一头撞死,他这次提前跑对了校区,却发现人家根本就不在摄影系的教学楼里。而对方秘书所发来的那个地点的提示名字的字母在德语导航里,有好几个目的的……
总之吧。